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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 年 4 月 的存档

枪打博客鸟之《人民需要宋祖德》
《谢雨欣比妓女还不如》,这是4月22日,娱乐界名人宋祖德博客上的一篇文章。文章里,宋祖德对时下的一桩新闻事件里的一个女主角进行了大肆的人身攻击,由于早前,娱乐界爆出,投资《将爱情进行到底》的人,原来是一个潜逃20年的逃犯。接下来,又有人爆出,该逃犯曾包养有“玉女”之称的某名歌星谢XX。
这样具有爆炸性的谈资,像宋祖德这样的好事之士,当然不会错过。在此之前,张艺谋、田亮、刘亦菲等著名人士,已纷纷被“德先生”的口水临幸。德先生虽为娱乐圈人士,但却时时做出反娱乐圈的姿态。如果有幸当面亲聆宋祖德先生教诲,俺一定要对他老人家说:“贵‘圈’真乱”。
文章里,宋祖德在充分论证了歌手谢雨欣比妓女还不如之后,忽然来了这么一段:“可以出卖肉体出卖灵魂的所谓歌手,娱乐圈应该行动起来,把她扫地出门,让这样的垃圾从此在媒体上消失,让广大青少年的眼睛,不要再受到这种没有灵魂没有尊严没有羞耻心的超级妓女的污染”。这一段话,真的让身为旁观者的我大跌眼镜。本来,在笔者的印象中,祖德(宋祖德在博客里的自称)一直是个比较大嘴的人士,其名字虽有“德”字,但其言行好像还没怎么跟这个字沾过边,这次骤然对广大青少年的“眼睛”这么关心起来,对于天下的父母们来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人民需要你,宋祖德先生。您老人家既为作家,又为诗人,同时还充当着娱乐圈斗士的角色,光这些,就够您忙了,青少年的“眼睛”会不会受“污染”这种小事,还是留给别人去操心吧。

贱格的我每晚总要折磨到至少凌晨四五点才上床睡觉。但在早上八点左右的时候,我便会如期醒来。这种生物钟,是由我周围的环境所决定的,开始是有点不习惯,时间久了,也贱得很受用了。
说的是我住在广州的一个城中村。城中村,是一个很别致的概念,以前曾经过听说过这么一个词语,但也没怎么留意过,但现在,感同身受了一段时间,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说到底,城中村,它的关键还是在一个“村”字。这个名字让我联想到很老的一部大陆电影,叫《陈奂生上城》。石牌村虽然现在已位于“城中”,但其内里,其实还是一个活脱脱的“陈奂生”,它之所以不再被人们以农村对待,那是要拜现代经济的发展所赐——过去在城外,现在,在城中了。
所以,在这个貌似繁华的市中心地段,埋伏着的,却是一个个像石牌村这样的城中村。从天河电脑城往前再走几步,就有一座天桥,过了天桥,就有一个路口,拐过去,你便进入了这个叫做石牌的“城中村”了。
我上班的地方跟我租住的房子,大约有十分钟的步行时间吧。每天,都要穿过那条热闹的电脑城街道,然后左拐进入石牌村。路上,会经过一座潘家祠堂。这祠堂,老是让我想起我们老家,它的格局几乎跟我们村的黄氏祠堂如出一辙,甚至,连祠堂的门口,也一样,总坐着几个老人。这些老人互不交谈,各踞一方,看起来显得心不在焉。但他们以这样的姿势,在祠堂门口一坐,就可以是一整天。我每次经过这个地方,都会往祠堂里瞅一眼,甚至,有时会动了进去参观一下的念头。但这样的想法往往也只是一闪而过,因为我对这样的场景实在太熟悉了,小时候,我们一帮孩子,就在这样的地方混大的。再说,祠堂这种地方,是有点排外的,它的存在,是一个宗族的像征,如果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地到人家的祠堂里去遛跶,估计会引来众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如果被查出不是姓潘,那么估计挨一顿揍都有可能。
之所以饶舌了这么久说祠堂,是因为,每当走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跟广州这个城市无关的,它更多地,是提示我这个来自于农村的人的一些关于农村的联想。这里一样有着潮湿蜿蜒的小巷,有着像街坊邻居一样纯朴表情的路人,有着七八米见方的杂乱无章的小杂货店,甚至,连那些随处乱丢的垃圾,都跟一个农村的气质完全吻合。如果说,这么多年,城外村跟城中村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的话,那是因为,现在的城中村,多了来自四方的南腔北调的人,还有为数不少的站街女。这是一个开放的农村,由于外来人口的大量进驻,这里的原住民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看起来很乱的格局,在包容着的同时,又坚守着自己的一些固有的传统。
余秋雨曾经在深圳的什么讲演上说,城中村现象,是现代经济发展的一个怪胎,这是一种恶劣的人居方式(大意)。这种放屁理论只适合某些吃饱了撑的,用牙签剔完肉渣的学者过过口瘾。我倒宁愿用一种比较主旋律的调调来总结一下:城中村现象是现代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必须经历的阶段,在完成它的历史任务的时候,就会自动退出历史的舞台。这种说法也无异于扯淡,但比起余学者的理论,还是属于不怎么放屁的那种。
接帖子开头的那一段。
我住的地方,楼下就是一个幼儿园,每天早上八点左右,幼儿园就开始上课了。每次一开始上课,里边的拉叭便开始工作,于是,你便可以听到如下的内容:
“红豆,大红豆……加油加油打打气……”这首歌完整放一遍之后,再接着,便是“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什么什么(忘了)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天上闪烁的星星多呀星星多,不如我们公社的羊儿多……”“祖国,我的祖国,祝福你,我的祖国……”音响的声音是霸道的,这么扰民的音响,如果是在城里的什么小区里,早要被人投诉并被当局制止的,但在这样的地方,根本没人去管,相信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我真为这些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感到悲哀,每天一上课,便要在这些噪音下翩翩起舞几个钟头,而且还乐此不疲。到了最后,可能是为了善始善终吧,拉叭又会把开始的那 首歌重放一遍:“红豆,大红豆……”
所以你可以想像,我每天从五点开始睡,到八点被音响吵醒,然后在持续二个多种头的歌曲声中,我要陪着这些小朋友把千篇一律的歌曲听一遍,直到他们消停的时候,我已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接下来,我便可以看到阳光从我朝西的窗户透进来,被靠近阳台的玻璃门过滤一遍之后,把我十几平方的小屋铺满。我知道,炼狱的一刻刚刚过去,接下来,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一下了。我用被子蒙住了头,假装室内没有阳光,然后,便迅速地堕入了梦境之中。
在广州,我的每一个早晨,都从中午开始。

到一个小店里去买香烟,用普通话问守店的小孩,硬装白沙烟一条多少钱。
小孩用潮汕话喊了一句:“叔啊,有人要买烟,硬白少多少钱一条?”他叔回答:“44元。”小孩回头用普通话对我说:“46块。”
我用潮汕话对小孩说:“你叔不是说一条44块吗”。
小孩很意外,找钱,买我44块。

已经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