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文学回忆录》,陈丹青整理出版的,关于90年代一群画家在美国听木心讲课的笔记(历时5年)。
被大陆评论家讥为“文艺老清新”的木心,近两年之所以迅速“红”了起来,真是一个颇为微妙的现象。但我觉得,用这种标签式的语言来定义木心的价值,并暗示其不咋的的做法,确实有点不负责任。
我的一点读后感:其实,《文学回忆录》里,打动我的,并非木心的文学方面的观点有多牛逼(或者确实牛逼,但以我的资质,真的不甚了了。)我感兴趣的是,木心在讲课之余,旁逸斜出穿插于其间的议论,这些议论乍一看有点类似于心灵鸡汤(联系讲课的语境,我不这么认为。),但却是一个读书人品性的体现。说实在的,这不是一本学术书籍,这是一本私人场合的讲课的内容的集结(但不能排除,讲者有其野心,想借此方式把自己的思想传世,这也没什么不好。)
倒是有一点,木心给我的感觉是坦诚火热的,有点寂寞,又有点高贵,有点欲言由止又不得不一吐为快的书生气。这种读书人的性格,倒是跟大陆的所谓文人格格不入。
通读一遍,虽不甚懂,但确实也有了一点收益:至少,世界文学有了一点目录性的记忆,再说,像我这个段位的读者,确实没必要太懂,不求甚解倒是很适合我的状态。
直觉,木心的诗应该是写得不错,对他的小说,却不抱什么希望,关于此人,接下来读一本他的诗集就够了,其他的没必要再了解。
陈丹青写的文章,我一直挺瞧不起的,但他结集了这本回快录,我还是要肯定他:功德无量。
事情就是这样,满腹牢骚的人永远满腹牢骚,弱水三千,咱们就各取一瓢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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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来更新博客,谨以此帖,问候多年未见的穆愚和马大哈两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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