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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 年 4 月 的存档

阿淘

Apr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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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好听的专辑。台湾客家歌手阿淘的《水路》,建议一听。台湾是一个不缺人文歌手的地方,从侯德建,郑智化到黄舒骏,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名字的歌手,一直一脉相承地延续着“人文”这个概念。当然,谈到台湾的“人文歌手”,我们无法绕开罗大佑这个人物,但他的音乐,已成了一个时代的烙印,阿淘的这块《水路》专辑跟罗大佑的歌曲比较起来,还是具有不一样的意义,因为阿淘的立场 ,更加地民间。
阿淘是台湾众多散落民间的艺术家中,为数不多地浮出水面的一个。但他的出现,跟暴发户式的刀郎有着天渊之别。这是一个立足于客家语系的歌手,他的所有歌曲,都是用客家话演唱的,并且,每一首歌的形成,都跟他的出生地有着深密的关系。就像《爱拼正会赢》、《爱人跟人走》并不能代表真的正闽南语歌一样,真正带有所谓的“人文”烙印的歌曲,还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直到现在为止,客家话歌曲还没有出现流传范围很广的歌,所以,你在听阿淘这块专辑的时候,语言上的隔阂会更大。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印象里,潮汕人跟客家人是两个相似的族群。在以前的潮汕地区,十一个县里,就十个有客家人。我们澄海,处于潮汕地区的中心,是硕果仅存的,纯说潮汕话的地方。潮语歌曲,十几年来拆腾了几批,但生产出来的东西,还是“爱拼正会赢”类的歌,直到现在,还没出现一些真正意义上,能代表潮汕这个地方的作品。客家幸甚,有个阿淘,潮汕也幸甚,因为,这块地方,还保留着孕育阿淘这样歌手的权利。
附:阿淘音乐简介。
每週日下午,新竹縣北埔鄉慈天宮廟坪前面,總會聚集一群人,這些人被陳永淘的歌聲吸引而來,不用任何排練、也不須事先約定,一起合唱和跳舞,展開一場屬於他們的歡樂慶典。
 尚未開唱前,石階上早早就蹲坐著老人與小孩,期待著愈來愈罕見的客家表演。廟旁的店家,不吝嗇地提供草席和椅子,讓大家都可參與這場融合自然的大地音樂。手拿啤酒的中年男子,脫了鞋子坐在草席上,和著歌聲,一邊喝酒、一邊搖擺。這些人,創造了廟坪奇妙的景象,而阿淘的歌聲正是塑成這幅景象的最大力量。
 沒有接受邀請,沒有刻意宣傳,沒有精心佈置,沒有專人管理,一切都是發於自主的意志,陳永淘想唱,大家想聽,想讓人類社會最原始的表演形式重現,讓這塊土地原生的歌謠繼續被傳唱,就因為這麼單純的熱忱,陳永淘決定在廟坪演唱給大伙兒聽。把大家小時候那個有蔚藍天空、有黃褐土地、有青山綠樹、有人群熱情寒喧的環境找回來。
 陳永淘出生於新竹縣關西鄉的「南門崁下」,那是一個充滿田園之美,生機盎然的地方。他說:「小時候在這樣的環境裡,從來沒感覺到無聊過,在小溪裡釣魚打水仗、偷摘鄰居種的芭樂西瓜、烤土窯灌蟋蟀,每天都可以有一堆新鮮把戲,生活非常地多采多姿。」對他影響甚深的大自然,是他最美好的回憶,也是他沈澱心緒,重拾自我的唯一力量。
 然而,進入國小一年級後,陳永淘就感覺自己被無形的框框限制住,每天總有做不完的無聊功課得應付,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無憂無慮地在大自然裡奔跑。此後一直到出社會工作都待在台北的他,曾被退學,也曾離家出走,陸續換過不少工作,總覺得抑鬱不得志。有一天,他徹底厭倦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便毅然決然地放下一切,離開大城市、找回自己的一片天。因此,他到了台北縣三芝鄉中一個幾乎荒廢的社區,開始做起「拾荒雕塑」,也就是把從三芝海邊撿回的廢棄物拼湊加工,成了有意思的藝術品,而這樣自在的環境讓他重拾生活的動力。
 
 在一個因緣際會下,一位喜愛攝影的朋友送給陳永淘一把吉他,讓他有了投入音樂創作的動力,此外,有一次他為逗祖父開心而作了一首客家歌「頭擺的事情」,看到久病在床的祖父為此露出難得的笑容,更堅定他創作客家歌曲的意志。爾後,一群客家朋友給他的熱情反應,讓他從三芝再度踏進台北,進而回到了新竹,近兩年的走唱生涯於焉開始。
 陳永淘從九七年的秋天唱到九八年,再唱到九九年夏天,風雨無阻,但隨著籌備第二、三張專輯,以及廟坪表演缺乏新表演活力的刺激,阿淘終於在九九年六月底,停止了這項定期表演。因此,在北埔街上常會有小朋友叫住他,抱怨地說:「淘哥,你怎麼這麼久沒唱歌,你何時才要唱?」
 然而,陳永淘終究拗不過這些民眾的熱情支持,即使自己再忙再累,還是不定期在新竹縣峨眉鄉12寮春水工作室廣場前面,擺上板凳、拿把吉他,唱起濃濃客家味的小調。此外,一些地方性文化活動也會看到他的身影,畢竟,他的音樂就是為保留客家音樂而作,為發揚本土文化而作。
 陳永淘的第一張專輯「離開台灣八百米 阿淘的歌」,包括俚俗、幽默、嘲諷、寫實、抒情、批判、顛覆等強烈風格,以敏銳的觀察力,道地的客語,詩般的旋律,鄙棄通俗音樂的無病呻吟,深刻關照生命與環境,利用走唱方式的表現,更創造出客語歌曲及台灣民間音樂的新境界。第二張「下課啦 阿淘和孩子的歌」則是和新竹縣峨嵋國小一群客家孩子合作,不用傳統兒童合唱團逼迫的訓練方式,而讓孩子用玩遊戲的心態,去感覺阿淘哥為客家小朋友寫的歌,從而充滿感情地去學習並表達這些歌曲。目前阿淘哥正積極準備第三張專輯的發行。
 
 一位阿淘哥音樂的死忠擁護者鄭家豪說:「阿淘哥的歌詞喚起我的童年回憶,那濃濃的客家家鄉味,讓離家已久的我不覺得孤單。」對於自己成了客家鄉親心中的英雄,陳永淘覺得始料未及。另一位非客家人士的擁護者張文美則說:「因為不懂客家話,所以我總會先把歌詞仔細看一遍,讓自己可以輕鬆進入阿淘哥的世界,現在只要有朋友來我家,我都介紹阿淘哥給他們認識。」
 在廟坪,大家一起跟土地、跟母語、跟生活密切互動。阿淘哥歌聲的情感,是在媒體上看不見,也聽不到的,阿淘哥努力地用最自然的方式,用一種純粹屬於客家、屬於生命的音樂,去撼動所有聽者的靈魂。在這裡音樂和人之間的緊密結合,豐富了他們的日常生活,找回了自我,活出生命的光彩。

今晚在QQ上碰到无云天了。因为太久没在网上联系,再加上我改了名,对方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她说现在,我就在她归类的“莫名奇妙”组里。想想也释然,我这样莫名奇妙的人,就活该被归在这样的地方。想去年在北京,我请她在一心韩国菜馆吃了一顿饭。记得那一晚,我还得赶去上班,只是匆匆地聊了几句,席间,被她嘲笑了我潮汕口音的普通话无数次。
我一直觉得无云天是一个极具语言天份的人,前年出差南宁,在酒吧听她驻唱的时候,我就很佩服她唱粤语歌时,那种地道的发音,做为一个不是说粤语的人,我觉得她对语言的感觉,简直可以直逼我的偶像邓丽君。这样说好像有点恶毒吹捧之嫌,但我自以为确实并不过份。还记得那晚听她弹唱的《斯卡堡集市》,那是我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英文歌之一,虽然我不懂英文,但保罗西蒙的原版,已被我听得滚瓜烂熟,我居心叵测地对照了无云天的演唱,觉得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后来在他们自已开的“new ones”酒吧,听罗春阳的吉他,还有肥佬的演唱,后来,我又醉了,是罗春阳开着他女妆小摩托把我送回酒店。我总是这样没心没肺地每喝必醉,好在,他们不把这当一回事,只是现在每每回想起那晚的情景,我还是觉得特别丢人。
新东西原声合唱团,是我接触过的为数不多的一个纯做民谣的团体,我一直很欣赏他们这种对待音乐的态度。其实,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人在坚持一些东西的,生活中人们,并不都是像我这样庸庸碌碌蝇营狗苟满腹劳骚的小人。
以下为部分新东西原声合唱团的早期作品的试听地址:
http://home.5sing.com/index.aspx?newuserid=119578

深夜二点多,看到了妙人老任的帖子。
已把它转帖于泡网剑论坛:http://paowang.com/cgi-bin/forum/viewpost.cgi?which=paowang&id=602001

由于是个天生的路盲,造成我在一个城市住了很久,还是不能弄明白她地理上整体的大概。就像我在北京住了快一年,我却只有留连在虎坊路一带的时候,才能确保自己不会迷路。所以,当很多人以为我在北京时,今天长城,明天故宫地瞎逛时,我只能充满歉疚地告诉对方,这些,我都没有去过。
如果说,每个人对一座城市的感受的切入点各有不同的话,那么,我选择用啤酒这个意象,来表达我对每一座走过的城市的看法。就像早些年,我因为工作的关系,走遍了全国各地的城市一样,在我后来的回忆中,每想到一个城市,我第一反应就是那里的啤酒。其他的关于一个城市的表述,无论我怎么样努力,我始终没法让自己进入深刻的层次,而是一直停留在人云亦云的阶段。比如,你跟我说到西安,我一定会跟你谈羊肉泡馍,你跟我谈到东北,我一定会跟你谈酱大骨一样。所有的这些谈资,都是为了掩饰我内心的浅薄,只是,从来没有人跟我一样,静下心来,谈一谈某个城市的啤酒,或是一些发生在那个城市里的,一些关于啤酒的故事。
还是从啤酒说起吧。我是喝着蓝带啤酒长大的,但是在大约十几年前,蓝带啤酒首先背叛了我。当蓝带公司在瓶盖后面印上“再来一瓶”时,就注定我对这种啤酒的感情,将跟它的口味一样,变得越来越淡。当然,蓝带啤酒在那段时间,以翻倍的销量,回光返照地占领了市场,但它在我的心里,却早已死去。在我们的老家,根本没有什么啤酒可喝,所以,我还是坚持喝了几年蓝带,后来,我终于把它给完全抛弃了。而在蓝带大搞促销的前一两年,做为广东老牌的皇妹啤酒和海珠啤酒,也因为市场的原因,先后驾崩。
我记得我小时候第一次喝的啤酒,是广东本地产的老珠江。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屁孩,在大人的杯里,偷偷的喝了一口,就因为那一口,我的人生发生了灾难性的变化。其实,每个人第一次喝酒,都不会觉得好喝,相反的,有点不适。“好喝”这个词,是一种抽象的表达方式,它指的不是口味上的愉悦,而是心理上的认同。
(上班时时到间,再续)

昨天的脚伤比前天严重,今天的脚伤比昨天好些,那么,今天的脚伤比起前天,谁更好些呢?费思量。
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崴其脚。”心志已经够“苦”了,筋骨也很“劳”,体肤已“饿”得不成人形了,现在,脚已“崴”,齐了。
只等着哪一天,出奇不意地,被那从天而降的“大任”砸得遍体鳞伤。